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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娘家(上)

回娘家

我 又 来 了

同样是泄愤产物沙雕文学,if神农看到踏仙君折磨晚宁一气之下把晚宁接回天界。

沿用了余污的设定:炎帝神木一树集尽万千人间花,楚晚宁是海棠神木。依次类推还有其他神木。

欢迎收看情感栏目:娘家人怒打负心汉。


  楚晚宁悠悠醒转的时候,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。这是一个不大的屋子,摆设均与凡间不同。床头点了安神的熏香,紫铜香炉上刻有着华丽精美的纹饰,竟都是他从未见过的奇禽异兽。某种温和的能量正缓缓涌入楚晚宁已然碎裂的灵核,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。


  可他分明已经...


  楚晚宁的记忆停滞到自己在雪夜跪在殿前,试图阻止墨燃进兵踏雪宫的时候,他终于在彻骨的寒冷中支撑不住,倒了下去。而这又是...?


  这里流淌的灵气很浓厚,却带了飘渺高贵的气息,他莫名地感到些熟稔亲切。楚晚宁头脑昏昏沉沉,在这种奇异的能量的刺激下,有些久远而模糊的记忆开始慢慢苏醒。


  片刻后,雕花的木门“吱呀”一声开启了。一个丰神俊朗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,男子腰间悬挂着一支朴实无华的长鞭,楚晚宁此时根据模糊的记忆已隐隐猜出自己的来历,自然认得他是神农。


“...父神...”


“海棠,你可知错?”


楚晚宁垂眸不语,细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被子。


  神农见他这样,只得叹了口气道:“罢了,这些时日,你便安心养伤吧。”


  从很久以前开始,海棠便是神木之灵中最令他头疼的一个。在炎帝神木完成使命后,其他的木灵都回到天界位列仙班。只有海棠要求留在人间,理由用后世的话可以概括为“世界这么大,我想去看看。”神农以为他只是想游历一圈,神木之灵天生具有成仙的位格,他玩累了就会飞升而回到他身边。可神农等了很久,却迟迟没等来海棠。他终于忍不住用天界宝镜探查海棠的近况,可这一看,却险些将他老人家气死。


  神农不喜打斗,一向超然物外,不参与神魔之战。可整个天界都知道他极其护短,神农一向把木灵们视如己出,舍不得让他们受一点伤害。可他却看见了什么?


  他的孩子灵核碎裂,魂魄残缺,仙格也失去了,以一具体弱多病的凡人之躯跪在冰冷的雪地上,甚至无知的宫女都能对他横加侮辱。


  神明法力通天,只消须臾神农便从宝镜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。他当机立断,把楚晚宁接回了天界,他深知魂魄残缺不是小事,如果再晚一步,楚晚宁很有可能魂飞魄散,那时候女娲都救不了他。


  天界灵气充沛,足以让他把楚晚宁的灵核修复好。


  临走时神农叮嘱道:“方才其他的木灵知道你回来了,吵着要看你,我以你身子太弱暂时不能见人把他们拦下了,明天他们应该都会来。”


  亲人...吗?


  这个词似乎离楚晚宁很遥远。他先前咳了血,虽有仙气的滋养,却也元气大伤。神农走后,他又枕着檀木枕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
  翌日,木灵们陆陆续续地来看望楚晚宁。他们和楚晚宁同根而生,自然无比挂念他的伤势。楚晚宁第一次应付这么多热情的神木之灵们,有些不知所措,但却有别样的温暖攀上了他习惯被冷落的心,他上一次被人关心似乎还是墨燃刚拜师的时候,而那温度早已化为凌迟他的刀锋。


  桃花是个活泼明朗的及笄少女,来的时候偷偷给楚晚宁带了一大坛自己酿的酒。可惜神农管的紧,被没收了。樱花温柔贤惠,一身好似东瀛女子般的装束。桂花是个翩翩少年,有着增加周围人的气运的能力。梨花寡言,却沉默地留下了一盒有助于灵核恢复的珍贵丹药。


  “他们也基本都下过界。”神农道,“只是都是以仙身到凡间的。只有你非要再世为人。”


  楚晚宁的伤开始好转,原本苍白的双颊也有了血色。神农甚至把他灵核的隐疾都治愈了。神木之灵们都很喜欢他,经常约他饮酒赏花。天界的日子很美好,楚晚宁知道他可以在这里忘记之前的一切苦痛,以海棠神木的身份永远生活下去。


  ——可他却依然挂念着人间的墨燃。


  这么长时间没在他身边了,他会不会进攻踏雪宫?还有八苦长恨花...


  想到这个词,他的心又沉沉地一坠。


  终于有一天,楚晚宁忍不住询问神农自己是否可以回去。神农再不敢放他下界,一口回绝了他。楚晚宁只得无奈地继续待在天界。木灵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灵气贫瘠的人界有所留恋,他们被神农护得极好,或多或少带些不谙世事的天真,楚晚宁只得苦笑不语。


 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,桃花约楚晚宁饮酒。楚晚宁内心杂乱,只是勉强应付着她。少女见他心不在焉,便道:“海棠,之前听父神说你遭了情劫才变成这样。我略懂一些姻缘,可以为你看看红线,或许能试着为你解开孽缘,这样那个混蛋就不会再纠缠你了。”


  楚晚宁迟疑了片刻,还是伸出了那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。


  桃花念了个术法,那根姻缘红线便从楚晚宁小指浮现出来。桃花作势要解开,楚晚宁心中一痛,正欲将手抽回,可桃花却突然停下了动作,只是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根细细的红线,“咦”了一声。


  “...这根红线很特殊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姻缘线。”


  “海棠,你最好找月老看一看,你这根线看上去像孽缘,却又有些不同之处。我不敢妄下定论。”


  楚晚宁本不愿去,可拗不过桃花,只得与她一块找了月老。


  月老盯着那根红线仔细地看了很久,才说道:“...确是孽缘无误,但却无解。”


  桃花急了,问道:“那海棠岂不是会被他纠缠一辈子?”


  月老慈祥地笑了笑:“首先小仙君需要明白,姻缘红线中承载的是因果与缘分。”


  “老朽执掌姻缘已有千年,所见大多数凡人的姻缘不过一世到头,能超过一世缘分的寥寥无几,而小仙君的姻缘线却是老朽前所未见的。”


  “它其中承载的因果之庞大,就算取轩辕剑来,也极难斩断。”


  “至于为什么说是孽缘,这根线恐怕另一端系到了一个魔族身上。”


  “请容老朽冒昧地问一句,小仙君可曾婚配?”


  婚配。


  这个词像是一根细细的小针,刺入了楚晚宁的心脏。


  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荒诞而yin乱的一夜,凌乱的金红被褥、身体被撕裂的痛楚、男人巴掌扇在脸上的火辣辣的疼,还有那两个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的字。


  楚妃。


  ...自己不过是他的侧妃罢了。


  过了许久,他才低低说出那个“是。”


  就连声音也仿佛不是他的了。


  鹤发童颜的老人摇了摇头道:“恕老朽无能,帮不上小仙君的忙,倘若小仙君尚未婚配,或许还有一线机会躲过此劫,但小仙君既已婚配,便再无解法了。”


  回去的路上,两人的气氛有些闷,桃花看出了他的心事,几次想出言安慰却不知说什么好,少女挥了挥拳头,故作轻松道:“海棠,不必担忧,如果那个混蛋敢来的话,我们和父神都会帮你揍他,打到连你都认不出来为止。”


  楚晚宁沉闷地应了一声。


  又过了些时日,一个流言开始在大小神仙之间扩散开来,据说有一个嚣张的魔族整天在天界外城挑衅,有气不过的神仙想教训他,却都被他一一打败。他也不下杀手,只是如猫戏老鼠般地逗弄他们一番,再放他们回去为自己带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

  “奇怪,从未听说魔域有这么一个强悍人物。”有人心里暗自嘀咕。


  这天是上元节,神木之灵们齐聚一堂,推杯换盏好不热闹。神农也在席间,他被千杯不醉的木灵们灌了不少酒,已是微醺。可此时,却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小仙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。


  “上神,不好了!”


  “那个猖狂的魔族在城门外叫嚣着要见您。”


   “他...他还说...”小仙的脸涨的通红,显然那番话极为无耻,他连复述都感到十分丢脸。


  “要...上神把他的妻子还回来。”


 

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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